作者 主题: (迷宮长团)卡拉文篇背景补充-白舵  (阅读 5874 次)

副标题:

离线 Sinefer

  • 版主
  • *
  • 帖子数: 141
  • 苹果币: 0
(迷宮长团)卡拉文篇背景补充-白舵
« 于: 2016-04-20, 周三 05:38:23 »
卡拉文与暗階

      迷宮中眾多階域中, 有一個比較嚴酷的階層---暗階。比起其他階域, 暗階整個階層並沒有被完全迷宮化,而是作為一個異常巨大而又陰暗的空間而存在。半徑數千立方公理的地域大多被惡劣的自然環境所覆蓋,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缺少遺跡與廢墟,而數百個大小不一的城邦在荒地的夾縫之中掙扎求存。而在暗階的中心位置,被枯黃草原所包圍的人口眾多的貧瘠土地,便是卡拉文的所在。

白舵九席:

      卡拉文革命後的體制, 由九人組成的議會共同決定國家政策, 實際上有好幾席都很少參與會議, 實權其實由幾人擁有, 在卡拉文的內部鬥爭中又有好幾人被殺, 只剩以德波爾多為首的5席。

注:革命戰爭結束時為距現在20年以前,而角色的年齡分別表示當時的年齡與現在的年齡(若任然在世的話)


第一席 拉霍斯(男, 21/41歲, 席徽-黑劍銀斧, 失蹤):

      『語言是有力量的, 遺言尤其如此。』

      卡拉文革命軍勢的第一人, 作為在暗階非常稀少的魔法使用者, 拉霍是從革命開始到往後的十年戰爭都是卡拉文的中堅戰力。但本人很少出席白舵的會議, 在十年戰爭的後期甚至退出了軍隊, 很少露面。在白龍樹清算事件後完全失去了蹤影。其席位如今仍然空置著。

第二席 德波爾多(男, 15/35歲, 席徽-長牙狼, 現任白舵首席):

      『我不是為了跟他們區分開來才站在這裡的, 而是為了以牙還牙。』

      他並非奴隸出身, 而是卡拉文一位農民家庭的獨子。與拉霍斯的弟子-卡秋亞感情很好。在卡秋亞一家死在貴族手中後, 帶著強烈的復仇心加入了拉霍斯的軍隊。在戰爭中不顧生死的態度給很多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然而卡拉文貴族政權的滅亡並沒有撫平他的怒火, 他急不及待的加入了下一次、下下一次的解放戰爭。
      當他以最年青成員之姿進入白舵九席時, 他開始更加的變本加厲。他不斷的發動新的戰爭, 甚至兩線作戰,  對貴族的手段也開始愈發殘酷。當白舵中開始有人認為戰爭手段太過激進時, 德波爾多便循政治的手段清除異己, 最後甚至動用到暗殺的手段, 清理鴿派的成員。最後當密索拉身死, 拉霍斯離開了卡拉文, 白舵九席再無人可以抗衡他的權勢。

第三席: 密索拉(男, 43/63歲, 席徽-黃金軍馬, 已故):

     『榮耀重要與否, 視乎對你有所期望的是誰。』

      密索拉是當初與拉霍斯一起攻進王座之前的奴隸之一, 鴿派的代表人物, 曾是卡拉文貴族白龍樹公爵家的劍奴, 劍術與統率能力都非常出眾。比普通的奴隸幸運,他有個相當尊重他的主人。有時候他更像是那個家族的一分子, 什至被允許佩帶家族成員才能戴的徽章。這樣的他本來是不會參與奴隸革命的, 但他侍奉的家族卻在革命開始時打開了大門, 提供資金和武器, 密索拉也作為家族代表加入了拉霍斯的軍勢。在戰後因為赫赫戰功被其他奴隸推舉為九席之一。
      在白舵上一直主張以經濟和政治的手段解放奴隸, 隨著之後權力鬥爭激烈化, 白龍樹家被以過去作為貴族的歷史為由被清算。密索拉秘密帶同白龍樹家成員逃亡, 但在城門外不遠處遭遇伏擊, 密索拉死亡, 白龍樹家覆滅, 幸存者被打上了奴隸印記。

第四席: 席拉(女, 13/33, 席徽-鎖鏈王冠, 在任)

      『適應……適應是最重要的。如果世界是邪惡的, 那你也不該那麼善良。』

      前卡拉文王女, 革命戰爭結束時還只有13歲。在革命成功後, 新政權為了穩住城牆外的中立派貴族, 而把她硬拉進九席之中, 只有掛名的席位並無實權。長得很像拉霍斯的弟子-卡秋亞, 這也是當時拉霍斯傾向於留她一命的原因。剛開始的時候, 由拉霍斯負責軟禁她, 也在當時教過她一點召喚術。
      到後來中立派貴族也開始被肅清,  席拉的價值也開始下降。她便開始利用自己前王女和拉霍斯弟子的身份在鴿派中周旋, 同時又把從鴿派打聽到的情報提供給鷹派。當德波爾多進入白舵時, 席拉又恃著長得像卡秋亞的外貌接近他。直至鷹派的力量愈來愈大, 席拉完全倒向了德波爾多一派, 密索拉與白龍樹家的覆滅正是她親自策劃, 作為加入德波爾多勢力的見面禮。本人雖然常說自己只是隨波逐流, 但顯然並不討厭權力的鬥爭。

第五席: 阿鲁卡斯(男, 61/81歲, 席徽-八角棺, 已故)

      『政治是人的問題, 而人的問題總是有個最簡單的解決方法。』

      阿鲁卡斯是暗階一個歷史攸久的杀手一族----渡鴉的族長。近一百多年以來,這個家族都將一族的的小孩都被作為暗殺者來進行培養。他們一直有一個特別的傳統,每隔大約三十年里將有一年,那年出生的小孩會進行一個被稱為渡鴉之血的洗禮儀式。那一代的小孩將會接受更加殘酷和嚴苛的培養,并且在他們成年儀式時, 所有人都會被扔進完全黑暗的斗技場中, 直至只剩一人存活為止。而這就是他們挑選族長之繼承人的方法。
      阿鲁卡斯成為長老的那一代,  渡鴉一族已經是外強中乾的一族。暗階的魔物潮、乾旱和病疫在那年特別的嚴重, 族中的年輕一代已經愈來愈少, 但族中的老人們卻視而不見。名聲在外, 沒有一國敢小看渡鴉一族的存在, 只有在那一代的阿鲁卡斯明白到, 渡鴉一族已經禁不起這種奢侈的篩選。雖然已經是一族之長, 但阿鲁卡斯並沒有單憑一已之力推翻這個古老習俗的能力。而當時, 他看到了卡拉文的風尖浪急, 為了加強自己說話的分量, 他斷然加入了這場風暴,卻在這裡斷送了一族的命運。
      一開始是順利的,卡拉文的鷹派正值需要這種人才的時刻,不論是對外的貴族勢力還是對內的頜派要員,能讓他們閉嘴總是有不少幫助。然而,當阿鲁卡斯如願以償的坐上了那張白楊木製的椅子上時,他忘記了一句話,會被寫上史書的刺客,只有已經成為歷史的刺客。對鴿派來說,他的榮升彷彿成了關鍵的一道線索。反擊來得激烈且無聲無色,黑色的影子騎士們把他堵塞在議會廳內。『巨石堅不可摧,敵不過細水長流。』這句話成了整場戰鬥的寫照。一劍一斧把阿鲁卡斯釘了在牆上,那兩個少女和黑色的騎士消失了,只留下了倒在血泊裡的阿鲁卡斯。最後,他來不及制止那最後的一場篩選。
      十年後,當那一代的孩子們十六歲時,只有一個女孩活了下來。但她什麼話都沒說, 只是在之後悄無聲色地離開了卡拉文 ……第二天, 所有長老都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居所,但在拉霍斯失蹤的當下, 沒有人能發現那種濃烈的魔力痕跡。以血建立的一族,最終以血落下帷幕。在那以後渡鴉到底發生了什麼,似乎並沒有人知道,大概也不會有人去關心了,而渡鴉的歷史也就此畫下了句號。

第六席:伊姆蘭(男, 70/90歲, 席徽-四角巨牛, 已故)

     『你明白什麼最可悲嗎? 你有一個夢想, 但你就是唯一的阻礙。』

  作為卡拉文抗戰多年的反抗軍首領, 伊姆蘭的聲望不比拉霍斯小。甚至在某方面來說, 他的話份量要重得多了。在革命結束後毫無疑問的得到了白舵的一席位。雖然與貴族抗戰多年, 但在革命結束後, 卻沒有把解放戰爭作為主要的外交手段。他極力希望可以用外交和經濟的手段來解放奴隸, 他甚至希望把奴隸制度當成一門生意來淘汰。然而當他成功地攔下了一次一次對外的解放戰爭時, 一個刺客找上了他, 在他面前把一個貴族印章扔到了地上, 伊姆蘭終於驚覺自己成為了挑起戰爭的那個卡拉文的女孩。他的死訊迅速的在他的追隨者中傳遞, 卡拉文上下爆發出一片討戰的狂潮。在鷹派的指使下,  軍隊整編的速度快得難以置信, 在訊息傳遞到之前, 卡拉文的大軍已經開到了另一個貴族城邦的城門前了。
至今,  伊姆蘭的死依然充滿著迷團, 但膽敢去查的人, 總是會成為下一個開戰的理由。

第七席: 扎卡耶夫(男, 24/44, 席徽-劍魚)

      『如果他們的血真的如此尊貴, 那就讓我們拿來粉飾牆身吧。』

      出生於一個少數民族, 在漫長的歲月裡他的族人一直過著抗爭的生活, 在貴族的奴隸狩獵下掙扎著。他認為族人的一切災難都是貴族主義所導致的, 對卡拉文的貴族恨之入骨。尤其在他失去了右眼的時候, 他帶領自己的族人進攻了卡拉文, 最終只是賠上了唯一的弟弟的性命, 在自己身上劃上了更深的傷疤。在卡拉文革命時帶領所有族人參加了戰爭, 並在白舵為自己贏得了一席。在德波爾多加入議會前已是激進的主戰派, 把有著同樣瘋狂仇恨的德波爾多當成自己兒子般看待, 並極力推薦他加入白舵, 最終也如願以償。對貴族階層有著毫無憐憫的殺意, 但出乎意料地非常抗拒與鴿派的鬥爭, 認為受貴族迫害的人應該同仇敵愾, 極力制止著對鴿派的暗殺行動。在發現阿鲁卡斯的陰謀後, 與拉霍斯合作在議會長內殺死了這個白舵的第五席。但最終還是沒能制止白舵的分崩離析。

第八席: 馬卡洛夫(男, 47/67, 席徽-天秤)

      『別太小心, 你還沒那麼重要。』

      商人, 或者說, 是投機者。在卡拉文時他一直經營著各種不同的生意, 只要是有利可圖的他都不會放過, 當然也包括了奴隸買賣。在革命爆發時, 他機靈的釋放了所有奴隸, 找上了當時領軍的拉霍斯, 許諾以龐大的財力支援他們的革命。儘管馬卡洛夫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背景, 但無奈他確實擁有革命必要的財富。當白舵成立時,  馬卡洛夫也以最大經濟支援者的身份入席其中。
      在白龍樹事件之前, 他並無明確傾向哪一派, 但幾乎每一個卡拉文的重大事件背後都有著他追逐權力的影子。而就在伊姆蘭死後, 他便立即支援鷹派把伊姆蘭的舊部編成軍隊, 事後又再將他們重組成更加極端的遊擊部隊。在德波爾多上任後, 又將軍隊雙手奉上, 成了他的左右臂之一。

第九席: 瓦斯奎斯(女, 14/34, 席徽-獨角鯨)

      『以自由之名……殺, 殺, 殺。』

      不甘心就此成為一段故事, 這就是瓦斯奎斯經歷了如此之多, 卻還是活了下來的原因。她是卡拉文一個貴族的性奴, 如果只是普通的性奴還好, 但那個貴族似乎還特別喜歡拷問。大部分的酷刑是集中在她的臉上的, 那個貴族似乎認為這特別有趣。儘管之後被拉霍斯用魔法治好了臉上的傷痕, 但也永遠再擺不出任何表情了。
      在革命爆發的那一晚, 德波爾多殺進了她所在的那個鐵牢, 她拿起了這個男孩遞給她的劍, 衝進了那個貴族的家, 把他全家包括他的子女全部殺死。在往後一段很長的日子裡,  瓦斯奎斯都隨侍在德波爾多的身側, 直至他成為了白舵的一員, 她為這個男人做盡了一切的事。即使是那些連德波爾多都覺得骯髒的事, 她都不為其知的做了。而當她也同樣被推舉成白舵的一員時, 對她來說……那不是收手的一天, 而是付出更多的開始。
« 上次编辑: 2016-04-20, 周三 06:25:24 由 Sinefer »
跑团既是一场游戏,也是一次团队合作。你的乐趣离不开其他参与者的付出,你的付出则时刻影响着其他参与者的乐趣。
因此每一名参与者在参加游戏的同时就肩负了一份维护其他参与者乐趣的责任。
所以请不要再抱着自己玩开心就行了的心态跑团了,否则最后所有人都不能开心。


欢迎来到東路地裏会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