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神探世界的准则Maxims of the Dresdenverse
这世界里有些明确得你应该注意的事情,它们可以总结为下文。
怪物拥有本能,凡人拥有选择。Monsters have Nature, Mortals have Choice
几乎所有能叫做「怪物」的存在都远比一般的凡人更强大。它们拥有非凡的力气、难以想像的强韧、难以看清的速度和非自然的力量。但他们所没有的是选择。
怪物的天性是满足它们的饥渴。吸血需要情绪、血液或死亡,兽化人需要猎杀,妖精就是无法违反他们的天性或打破誓言。这些存在都很强大,但它们没有说不的选择。他们顺从天性--有些天性相当凶残、嗜血或纯粹地邪恶。
另一方面,凡人可以做一件事:选择。这是他们最大的力量与责任,只有动物和怪物可以说他们没办法做其他决定。每个受造的人类都可以决定要做什么、不做什么,要接受什么或不接受什么,要下手或是不要下手。
即便如此,事情总是灰色,无法一刀两断的。也有些人一半是凡人一半是怪物:与饥渴斗争,投身正义的吸血鬼;为了保护同伴得到变狼幻想症的狼人;接受黑暗力量援助却又挣扎着不让自己被其吞噬的巫师。选择是这些人生命的主题。他们会保有人性还是成为怪物呢?已经成为怪物的人有可能重获一丝人性,一丝选择的机会吗?
世界正在崩坏Things Fall Apart
这世界正在陷入黑暗。人类正在选择变坏而非变好,而怪物正在一旁鼓舞。巨魔住在桥下,吸血鬼躲在天鹅绒后头做生意,鬼魂从母亲怀抱里的婴儿身上吸取生命。犯罪组织越来越强大;枪生在夜里回荡;警察被收买。药物氾滥;酒精成瘾;人们在寻找快乐、力量或逃避的过程中迷失自我。
但仍然有人在抵抗黑暗的浪潮。不管他们是一般人、神秘的巫师、超自然力量拣选知人或是从其他管道获得力量的人,他们都不会让黑暗获胜。也许人们对他们所处的肮脏世界不以为然,也许他们因为犯下错误和麻烦缠身而恶名昭彰、遭受监视,但他们仍然坚持着,努力守护、扶助、救助。他们选择为自己也为他人使用自己的力量。这样的人确实存在,他们尚未放弃。
科学失灵Science Fails
令人欣慰的是至少还有科学与科技,更好的电脑和更大把的枪总能解决问题--抱歉,它们在这不管用。巫师和某些怪物的出现就会让附近的科技产品失灵。
怪物不见得会受到物理法则影响。他们基本上把它当作「参考参考」而不是法则。他们可以飞行、在墙上漫步,撕碎钢门,还有挡下子弹(或是根本不管)。世界上所有小心保养的手枪、狙击枪、火焰放射器、电脑保全还有手机面对错误的对手都会变得一无是处。
会在巫师附近失效的不只是科技产品,没有人可以解释为什么所有二战后的技术都会失灵。这似乎没有显而易懂的原则。也没有巫师试过整理过他对科技的影响。
除此之外,怪物也不会出版过怎么对付它们的清单。不过,其他人会。这类书卷最近的例子就是伯兰.史托克的《德古拉》,它细举了伤害和杀死黑宗室(Black Court)吸血鬼的主要手段。黑宗室至今尚未回复实力。
这也清楚地呈现了人们选择无视身边的事情。能够分析怪物资料的科学家打一开始就不想知道这些东西;而他们的工具又派不上用场,于是他们用把人体发火或跳弹归为统计上的反常现象。对于超自然现象,科学无法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无法解释发生了什么事,也无法阻止它再次发生。
没错,各位科学家先生小姐,你们的实验室一尘不染,摆满了分析的工具和仪器,花了好几年把逻辑、知识、方法论填进脑袋瓜子--但你们凭着这些,拒绝理解放在眼前的标本。同时之间,外面的世界满布黑暗,你的手电筒开始闪烁,怪物越来越近,而你对此无可奈何--甚至根本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只要用法正确(还有远离能让它挂掉的巫师!),科学也不是派不上用场。不同的生物有不同的弱点--火焰放射器或装满圣水的水球能用来弥补对抗黑宗室吸血鬼时的不利。即使打进怪物头盖骨的子弹无法撂倒它,冲击力(像是暴冲的汽车或是坠落的卫星)也能发挥效果。其他科技产品可以用来传递讯息、建立档案、调查周围或蒐集证据。有些科技产品的特定用法也可以对看特定的怪物。
当然,前提是巫师没有乱搞它们。
信念即力量Belief is Power
信仰本身就是一种力量和魔法的形式。深厚的善良(或邪恶)信仰可以用来防御、进攻、屏障或是指引,产生许多一般人会说是「魔法」的效果。这包括了像是受难像在黑暗中散发的微光、在吸血鬼逮住你时烧掉它或是突然涌出超越凡人的力量。
信仰的细节很复杂。宗教信仰是主要的类型:非常多人都信奉 神(或其他众神)。有些人则信仰更哲学的信念--举例说,魔法的善良和纯净本质、藏密甚至共产主义。
重要的是如果一个人有所信仰--虔诚的、深刻的、纯粹的信仰--奇蹟就会发生。
魔法来自你的本质Magic is What You Are
你无法施展和你的天性相反的魔法。在思维和情绪层面都是这样的。一个极端善良、诚恳的人就没办法聚集足以召唤恶魔或地狱火的憎恨或痛苦--或著至少得要被惹得非常火。同样地,一个恶毒、腐败的死亡术士就不可能施展得出治癒魔法--如果他要干的话可能会需要血与痛楚才能生效,还可能造成比放着伤口化脓更糟的后果。
至少,理论上是这样的。实际操作上则比以上的例子更难以一刀两断。这个问题又再一次回到了选择和凡人复杂的心灵与灵魂上头。即使是个和善的老奶奶内心中有会有仇恨,而冷血的黑道份子也有温柔善良的时候。
魔法是施展者的一种自我表述。它来自他们的信念、他们的生命、他们的感觉、他们的情感连结、他们看世界的方式:一言以蔽之曰,灵魂。
这就是为什么窥灵(soulgaze)会是巫师之间信任的终极表现。当两人(至少有一人是巫师)视线相交的时间足以看进彼此的灵魂和本质时,窥灵就会开始。这时,巫师不只会看见对方是什么人,也会看见对方的魔法是什么样的--这两个是一样的东西。举例来说,如果你选择使用黑魔法,你就会挖掘并强化你腐败的一面。你选择了自己要成为什么,以及靠什么来变成它。(幸运的是,如果你是凡人,你永远都有能力在失足后回头。)
无论是信仰或魔法,所有的力量都来自使用它的凡人或怪物的本性。邪念通往邪恶,善念通往善良。我们是我们的行为,而我们的行为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