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已经和魔鬼签订契约
谁今天不能飞升,就注定永远沉沦。
<KP-梨茶> ——————start——————
<KP-梨茶> 八号清晨,由依·英纳菲波带着沉重的心情备好马车和干粮,准备动身前往曼彻斯特。这会花费大概一天的时间。
<KP-梨茶> 今日伦敦晴,空气潮湿而寒冷,让你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由依·英纳菲波> 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一边缩回了马车一边小声嘀咕着“那俩怎么还没来……”
<由依·英纳菲波> 语气中对那二位丝毫没有的尊重,只有各种的不满(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带着自己稀疏的头发出现在了由依小姐的面前
<阿尔杰·艾伯特> “嗨,早上好啊,由依小姐”
<由依·英纳菲波> “啊,日安,艾伯特爵士,你终于来了,你有看见威廉森先生吗?”按下不满,用着有点微妙的生硬的语气向着阿尔杰问好……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并不高兴
<阿尔杰·艾伯特> “噢,我倒是没有看到本。”阿尔杰摇了摇头“那小子一直都比较慢,倒是由依小姐你怎么了?呃,感觉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由依·英纳菲波> “……”
<由依·英纳菲波> 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由依·英纳菲波> “没想到已经明显到已经连你都能看出来了……”
<由依·英纳菲波> 叹了口气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的眼睛顿时耷拉了下来,感觉自己在由依小姐心里的印象不怎么好啊
<由依·英纳菲波> “……好吧,你真的想知道吗”
<阿尔杰·艾伯特> “呃,如果您愿意的话”
<由依·英纳菲波> 带着一点忧伤“她,离开了我”
<由依·英纳菲波> “一定是那群家伙干的!”
<由依·英纳菲波> ““不论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我都要把她带回来!””
<阿尔杰·艾伯特> “她?”阿尔杰朝着周围看了看“你的小女仆?”
<由依·英纳菲波> 【坚 定 果 决】
<由依·英纳菲波> “没错……居然敢动我的人!”
<阿尔杰·艾伯特> “什么情况?什么那群家伙干的?”阿尔杰大惊失色“昨晚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KP-梨茶> 本威廉森姗姗来迟,骑着他心爱的克鲁什。他看起来有些沮丧,并对这不幸的消息说了一句,“……抱歉啊。”
<由依·英纳菲波> “……”
<由依·英纳菲波> 【一副忧伤的样子,这次是真的,大概】
<由依·英纳菲波> “正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才是最大的问题……”
<本.威廉森> “这真是....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那群人的老巢”
<由依·英纳菲波> “我倒是宁愿他们来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阿尔杰·艾伯特> “啊?”阿尔杰懵逼的看着大小姐
<阿尔杰·艾伯特> “那小女仆她到底是?”
<由依·英纳菲波> “不见了,离开了,消失了”
<阿尔杰·艾伯特> “没有预兆的?”
<由依·英纳菲波> “……没有……她不肯能对我不告而别的!”
<KP-梨茶> 一时间各种不安的猜测在三人心头升起。若是有人能对戒备森严的英纳菲波不利,恐怕其他人也难保平安。
<阿尔杰·艾伯特> “该死,看来得加快速度了”
<由依·英纳菲波> “不管怎么说,他们……惹火我了”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不安的勒起了爱德华的绳子
<由依·英纳菲波> “……走吧,去曼切斯特,去见见我的老师,他会知道些东西的”
<由依·英纳菲波> 坐回到了马车上“出发吧”
<本.威廉森> “嗯,出发吧”
<KP-梨茶> 曼彻斯特位于英格兰西北部平原,东部临近奔宁山脉。一路上尽是草场和棉花的田野,还有让人讨厌的崎岖山路,石头和半融化的泥泞让这条路充满颠簸。你们在马车上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见到艾威尔河,曼彻斯特中心也就不远了。
<KP-梨茶> 约翰·迪依家位于基督学院广场边,1595 年起他接受了份管理人的职务,直到现在。
<KP-梨茶> 迪依是举世闻名的创造者、发明家、数学家和古典主义者,同时也被种种充满质疑与恐惧的流言包围,人们说他研习黑暗邪术。他对于奥术愈发频繁与离奇的探寻使他在宫廷失宠。
<KP-梨茶> 你们来到了约翰迪伊的府邸,方间石楼,肃穆威严,楼体共两层,据说绝大多数的空间都堆满了藏书。
<阿尔杰·艾伯特> “不亏是学者的屋子啊”阿尔杰感叹道
<阿尔杰·艾伯特>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档子事,还真想来好好拜访他,唉”
<由依·英纳菲波> “哼,这比英纳菲波的家族图书馆差远了”
<由依·英纳菲波> “说到底……不,算了”
<由依·英纳菲波> 轻微的摇了摇头,便闭口不言了
<阿尔杰·艾伯特> “还是先进去吧,拖得越久,女仆小姐越危险”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下了马,敲了敲门
<KP-梨茶> 应门的是一位丰腴美妇,大概五六十岁,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候一定风姿绰约,让女人嫉妒,让男人疯狂。
<由依·英纳菲波> 拒绝了女仆的搀扶,轻巧的从马车上下来
<KP-梨茶> “你好,这位客人,莅临寒舍是有什么事?”
<阿尔杰·艾伯特> “您好”阿尔杰做了一个贵族礼仪“我们是来拜访迪依先生的,我们曾是学院的学生”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顺势指向了身后的两人
<由依·英纳菲波> “日安,夫人”
<KP-梨茶> “迪依正忙着整理图书馆所剩残卷,我问问迪依愿不愿意见你们,进客厅等候一下吧。”
<阿尔杰·艾伯特> “好的,打扰了”
<本.威廉森> “打扰您了,夫人”
<由依·英纳菲波> 微微行了个礼,因为心情并不想多说话,跟着二位绅士进入了客厅
<KP-梨茶> 你们在客厅没有等待很久,那位妇人就引你们去书房拜见。
<KP-梨茶> 书房不大,堆满了在莫特莱克逃过一劫的杂乱手稿(可以参考历史上的约翰迪伊)。书房地上散布着受损的书籍和珍贵的文献残页,桌柜上摆放着很多你们不认识的数学和航海装置,墙上挂着几幅英格兰,欧洲,美洲和世界已知区域的地图。墙上还挂着一大幅肖像画,下边的小铭牌上写着:“长者奥洛斯·沃尔密乌斯,1240”
<KP-梨茶> 迪依,这位著名的数学家与神秘学者,正坐在房间一角的桌子上,盯着面前一本厚重典籍。这书四开本大小,被一把华丽精巧的黄铜锁紧紧锁住。他念叨着一些奇怪的短句,露出了困惑痛苦的表情,“耶!莎布·尼古拉丝,耶,莎布·尼古拉丝!克苏鲁富坦,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KP-梨茶> 妇人轻咳一声,迪依转过头来欢迎。
<KP-梨茶> “欢迎你们。”他打量了一下,然后说“是我的学生吧。”
<KP-梨茶> 迪依身形庞大,当然还没胖到让人过目不忘的地步。他最近几年瘦了很多,尤其是脸。相对他这样一个曾经肥胖高大的人而言,现在颧骨轮廓却十分尖瘦。他那颗硕大的脑袋上脱发不少,长长的白胡子也有些发黄。迪依接近八十高龄,据说他的性情大不如前,据说是那些奥术知识毁了他的大脑,让他变得古怪异常。
<由依·英纳菲波> “日安,我的老师,也许您还记得我”
<由依·英纳菲波> 优雅的微微行了个礼
<KP-梨茶> “我记得你,英纳菲波的女儿。”
<由依·英纳菲波> “老师,我们这次来是因为……”无奈的看了看其他人
<由依·英纳菲波> “您知道约瑟夫·巴克吗”
<由依·英纳菲波> 【直球】
<阿尔杰·艾伯特> “咳”阿尔杰咳嗽了一声,给身后的妇人打了一个眼色
<KP-梨茶> 那人看气氛不对,就离开了房间,带上房门。
<KP-梨茶> “嗯,我想也是,你是为了这种事来找我的。”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KP-梨茶> “那是在你之后了,我又收了一位弟子,为我整理手稿。我必须承认,在奥术方面他简直是个天才。”
<由依·英纳菲波> “就是他吗”叹了口气
<KP-梨茶> “我想你还记得,我曾提过的一些古代奥术知识。很遗憾,我不擅长这种技艺,它们阴险的避开了我。但我的朋友凯尔雷比我更厉害,还把我们使用晶体接触神力的一切记录了下来。最终我们将之汇编成一种语言,我冠名为以诺语。这些沟通让我身心俱疲。凯尔雷把巴克推荐给我后我们又进行了数月实践。巴克那时只有十八九岁年纪,在窥探上展现出惊人的天赋,说他以前曾经接触过这类存在。”
<KP-梨茶> “在以诺语方面,他是我的老师了。”
<KP-梨茶> “我不太想说他的事。况且他已经死了,女王亲自下令将他绞死,当时我也在场。”
<阿尔杰·艾伯特> “之后呢?”
<由依·英纳菲波> “也许别人并不相信,但是我相信,因为我见过,那是真正的魔法……”
<由依·英纳菲波> “他,还活着(”
<KP-梨茶> 约翰迪伊没有反驳你的话,也没有承认,只是点了点头。
<KP-梨茶> “你见到他了吗?”
<由依·英纳菲波> “是的,是的,也许是有人继承了他的意志,也许只是有人以他的名义,但是不管这么说,确实有一位约瑟夫·巴克,躲藏在伦敦的阴影中活动着”
<KP-梨茶> “这是个麻烦,我花了一生的时间创造这个麻烦,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去解决了。”
<KP-梨茶> “信或者不信,你们想听听巴克的故事吗?”
<阿尔杰·艾伯特> 点了点头
<KP-梨茶> “我着手教授巴克以诺语,他掌握的很快,能力更胜我们。他在奥术中越钻越深,在图书馆中没日没夜的研读,寻找宇宙真谛。我有次曾参与他的沟通仪式,不得不承认,那深刻震撼了我的心智,我两天后才缓过劲儿来。从那之后我严禁巴克或者凯尔雷再去进行晶体窥探。”
<KP-梨茶> “我那次看到的可怕景象无法用言语形容。我意识到我们长久以来接触的不是天使而是魔鬼。当我让巴克停手时,他暴怒起来,骂我懦夫、江湖骗子。他说他正徘徊在真理边缘,很快就会揭示一切,获得凌驾万物之上的学识。他还说我是阻止不了他与那类魔鬼继续交流的,鉴于几个月前他的能力就远超我之上,我想你们也明白,他说的没错。”
<由依·英纳菲波> “我很理解,那确实不可思议”
<KP-梨茶> “这就是我对他的最后所知。后来巴克组建了一个叫【黄衣兄弟会】的民间团体,不久就送来噩耗,他被宗教审判所抓起来,被女王亲自下令绞死。此后我和可怜的凯尔雷动身去欧洲旅行,他中途离开了我,最后悲惨而终。”迪依笑了起来,声音浑厚。“可以这样说——他坠入歧途。(英语梗)”
<KP-梨茶> 他讲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缓解此刻的压抑。
<由依·英纳菲波> 点点头,但是博士的笑话水平显然对缓解这压抑并没有什么作用(
<KP-梨茶> “不论你们见到的巴克做了什么,最好别告诉我。我已经老了,此身将殒。”
<由依·英纳菲波> “放心,我的老师,这是属于我……不,是我们的事情,不会将您牵扯进来的”看了看旁边二位沉默不语的绅士便中途改口了
<KP-梨茶> 他端起桌子上的皮质手抄本,给你们看他的封面。那是一个不知是何材料制作的书,手臂厚,展开后铺满了整个桌面。
<KP-梨茶> 上用拉丁语写,死灵之书。
<KP-梨茶> “我遍历欧洲,在德国发现一本书,更加坚信了我对于以诺语接触法术初衷的怀疑。”他倾身从桌上举起先前在看的那本典籍。他向你们展示了它,然后给大家看第一页,上边用大大的希腊字母写着“死灵之书”。“necros,女士们先生们,意思是‘亡灵’,而 nomos 意思是‘法则’或‘律理’。在这些古老的文字间,我发现了我们无意接触到的那头怪物的本质。我花费十年光阴来解读这本可怕的典籍,真心的,它正在榨干我的生命。我唾弃它,却同时如痴如醉,贪婪的渴望着它的秘密。”
<KP-梨茶> “我警告你们,无论因何原因你们在寻找约瑟夫·巴克,切记留心警惕,他如今已是这片土地上最危险最邪恶的野兽了。”
<由依·英纳菲波> “啊……死灵之书……请放心,我们已经见识过他的危险和邪恶了”
<阿尔杰·艾伯特> “是您亲生带出了这么一位异教徒头子,现在您却想用年龄来糊弄过去,转而去研究这本恶魔之书?”阿尔杰把弄着自己的头发,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由依·英纳菲波> “我还有一件想知道的事情……您知道伦敦有一个……类似‘漩涡’的地方吗……我是说,他们一直都在那里进行着集会”
<由依·英纳菲波> 回过头示意阿尔文先生冷静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在感受到由依小姐的示意后,开始深呼吸着调节自己的心情,这感觉真是太糟了。
<KP-梨茶> 他捋了捋胡子,“我承认,这是在偷食禁果。奥术不能带来任何好处,它能带来的只有不幸。”
<KP-梨茶> “漩涡,我想我听过这个东西,巴克喜欢将水晶占卜的仪式叫创造漩涡,不过那已经是我知识范围之外了。”他想了想,“他翻阅了很多书籍,但其中最吸引他的还是一本拉丁卷轴。上面也由他自己的解读和手稿。”站起身,“这儿,没错,我想它还在这儿。”他在书堆里翻找了一会儿。“可惜没能找到,但我很确信它还在,如果愿意,欢迎你们一起来,那本书叫“不列颠尼亚诸魔”。如果谁找到了,那也同样帮了我一个大忙,因为那是现世仅存的完全抄本。约瑟夫曾把它译成英文出版,但我恐怕他将关键内容删节了。我很乐意对照原本审阅一下。”如果愿意,欢迎你们一起来,那本书叫“不列颠尼亚诸魔。”
<命运女神> * 赵富贵 投掷 : 1d100 = 87
<命运女神> * 艾 投掷 : 1d100 = 12
<由依·英纳菲波> “老师,对于这个我很乐意帮助您”
<由依·英纳菲波> “毕竟,这也算是我的长项之一……”想起了自己家的图书馆……
<KP-梨茶> 你们翻找的过程中,约翰迪伊和艾伯特聊了几句。迪伊认为奥术是一种可贵的知识,没有理由放弃对奥数的研究。至于巴克,他将巴克的行为解释为上帝的安排。一切苦难必是考验,就像约伯经历的苦难一样。
<命运女神> * 青行灯 投掷 : 1d3 = 3
<KP-梨茶> 经过三小时的整理,你们找到了《不列颠尼亚诸魔》和巴克的笔记。
<KP-梨茶> 这本书没有封面,用小羊皮制成,对开大小,一百零六页,前二十三页已经毁损(或者丢失)了。扉页上用拉丁语写着,由百夫长利布里·盖乌斯·安东尼努斯于公元前28年撰写,由意大利的柯西莫·考迪尼修士于1179年抄录。
<KP-梨茶> 【克苏鲁神话3%/8%,理智损失1/1d6,精读时间32周,记载了封印深渊,伊提降临,呼唤/驾驭星之骏马,不朽契约,以诺魔法,晶体占卜,酿造黄金蜂蜜酒的一系列魔法】
<KP-梨茶> 泛读需要花费1d20小时,并且通过一次拉丁文鉴定,泛读后可以学会上面一种魔法。
<由依·英纳菲波> “我想,老师您并不介意我看一看这本书吧”
<KP-梨茶> “我想,你是一定要和巴克过不去了。”
<KP-梨茶> 他想想,说
<KP-梨茶> “这本书是必要的,还有这个。”
<KP-梨茶> 他从死灵之书中抽出两张卡牌,上面一个画着太阳一个画着树枝。
<KP-梨茶> “我想劝你们不要调查巴克,但是……总之带上这个,放在你的身上,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接过了画着太阳的卡牌
<阿尔杰·艾伯特> “多谢您的好意了,但是有些事,是我必须去做的”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的神情也逐渐柔和了下来
<由依·英纳菲波> “我的老师,我想你应该了解一些我,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崇高的人,但是有些事情,是我无法放弃的”接过了画着树枝的牌
<由依·英纳菲波> “那么,老师,这本书之后我会派人送回来的,我想我就不打扰您的……研究了”
<KP-梨茶> 他给你约瑟夫巴克生前的住址。“我想你可能用的到。”
<KP-梨茶> “然后,别再来找我了。”
<由依·英纳菲波> 拿着古籍和卡牌,看着苍老的迪伊,内心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阿尔杰·艾伯特> “请多保重”阿尔杰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被他当宝贝供起来的死灵之书
<KP-梨茶> 他如释重负的瘫在椅子上。
<KP-梨茶> 请,拉丁语鉴定。
<KP-梨茶> 学的人判定吧。
<命运女神> * 艾 投掷 : 1d100 = 100
<命运女神> * 赵富贵 投掷 100还行 : 1d100 = 67
<阿尔杰·艾伯特> 我要孤注一投
<KP-梨茶> 那你的代价是失败要花费双倍时间(2d20),请吧
<命运女神> * 赵富贵 投掷 : 1d100 = 31
<KP-梨茶> 你们骰时间骰
<KP-梨茶> 由伊1d20,阿尔杰2d20
<命运女神> * 艾 投掷 : 1d20 = 3
<命运女神> * 赵富贵 投掷 : 2d20 = (3、8) = 11
<KP-梨茶> 由伊理智流失1d6,克苏鲁神话增长3%,咒文增加一条“封印深渊,”经历打上“签订不可名状契约”,背景增加“对黄袍和白色面具的恐惧”
<命运女神> * 艾 投掷 : 1d6 = 2
<由依·英纳菲波> .r d6
<KP-梨茶> 然后我宣布一下结果,你们不用等我。
<KP-梨茶> 马车咕噜咕噜的转,由依·英纳菲波和阿尔杰·艾伯特在车上专心的研究这本《不列颠尼亚诸魔》。
<KP-梨茶> 下面是记载于此的一则故事。
<KP-梨茶> “……我们在夜深之时到达这个亵渎的庭室,远远看到许多火把与火盆将山丘照亮。我们迅速包围了这里,耳中充斥着异教徒念咒的声音。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我发誓他们在召唤一个被称为“阿伊斯·杜尔”(Aa’es Dur)的神明。
<KP-梨茶> “我们进入庭室,发现眼前是一片翻腾扭曲的人海。整整二百名男女——许多还赤身裸体,做着下流淫秽的动作——在举行庆典。庆典中混杂着其他生物,一种仿若哈迪斯子嗣的有翼生物。在这些恐怖人群正中,是一个深渊,不仅仅是池子那么简单,而是一个扭曲旋转的银色软泥般的漩涡,就像传说中可怕的卡律布狄斯,散发出最为污秽亵渎的臭气。“突然,这群恶魔的领袖举起他的胳膊,安静与肃穆逐渐笼罩了人群,直到被汩汩作响的气泡声打破,深渊仿佛先自己收缩,然后爆裂开来。接着从里边涌出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生物,言语无法形容它的丑恶可怖,只能说有些像神话中的斯库拉。它的头或者触手蠕行而出缠握住祭品,然后将他们撕成碎片……我回忆不下去了。
<KP-梨茶> “总而言之,我和部分手下——很多士兵被这景象吓疯,呆立在原地——在一位原住民的协助下摧毁了这个地方。那个人听说我们的意图后请求让他加入,他的同胞形容他有着强大的魔法力量,可以驱逐恶魔。一开始我怀疑他动机不纯,也不相信他的力量,但我还是让他来了,希望不会让事情更糟。“我至今能生动回忆起他所施放的神术。当我的士兵在屠杀那些侍僧时,这个被他的同胞称作德鲁伊的人,快步走向深渊边缘,站在怪物面前。他从皮囊中掏出三枚闪耀着不同光泽的宝石,一枚蓝色,一枚绿色,还有一枚是黄色。他将它们放在面前地上,然后跪了下来,掏出匕首,在手掌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把鲜血洒在宝石上,当血液滴落时宝石嘶嘶作响。就在那个怪物探出触手滑向他时,他依次将这三枚宝石插入三个可怕祭坛的凹槽中。在最后嵌入那颗黄色宝石到中央祭坛的同时,他嘶声喊出咒语,听起来就像‘aian fol talanna chu’。突然,漩涡中的怪物就消失了,深渊也被岩石掩盖。
<KP-梨茶> “这位巫师却因为施法筋疲力尽,事后我才知道他消耗了大部分魔法与力量来驱逐池中怪兽。普通人
<KP-梨茶> 是无法完成这个法术的。感谢诸神的旨意,让我同意他与我们一同前往那个令人恐惧的深渊……”
<KP-梨茶> 读到此处,由依·英纳菲波不由得感觉自己的精神和一个伟大的存在建立起了联系,在那个月圆之夜,梦的钥匙为你打开了禁忌世界的大门,而你也因此得到了王的宠幸。一个伟大的存在为你的灵魂加上镣铐。在你的脑海中产生了一封契约。当你失去理智,当你耽迷回忆,当你的情绪掌控身体,当你的肉体死亡,他就把你的灵魂带走,带去不朽的国去。
<KP-梨茶> 恍惚之间,你看到褴褛随风飘荡,就要带你离开尘世。他伸出了手,要触摸你的额头,一个歪曲的五角星成为熊熊燃烧的火焰,而褴褛的形象也在这火焰中退散了。
<KP-梨茶> 阿尔杰·艾伯特,你看见由依陷入恍惚,随后她掏出身上的卡牌,拍在这本书上。卡牌烧了起来,连带书一起。而你也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阻止火势蔓延到你的裤脚。由依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命运女神> * 艾 投掷 : 2d8 = (5、1) = 6
只要我说:
你真美啊,请稍稍停留——
到那时,你可以将我锁住
到那时,我甘愿万事全休
到那时,丧钟尽管响吧
到那时,你再无需伺候
指针落下,时钟停摆
我的时光就到了尽头
——《浮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