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们的朋友死了,快去人鱼小馆庆祝一下吧!
人生有两个悲剧,一个是想得到的得不到,一个是想得到的得到了。
<KP-梨茶> ————start————
<KP-梨茶> 伦敦的冬天,北风是死人的手指,它捧起冰冻着的泥土,用寒冷和不会说话的肮脏将人们掩埋。
<KP-梨茶> 此时是 1603 年 1 月 6 日,伦敦正直严冬,关于瘟疫又要爆发的谣言漫天飞舞,而富人们已经在为撤离做准备了。城中很多房屋已经被钉上木板,将瘟疫的死难者封在里边。民众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做预防准备,例如屠杀流浪狗、喷洒更烈的香水、在腋窝下涂抹砒霜、甚至清扫房屋——这可是即使好年头大家都不太爱干的事。1593 年的大瘟疫后——惨景你们仍历历在目——修建的隔离房中又开始充满尸体,死亡人数持续上升。
<KP-梨茶> 由依-英纳菲波,本-威廉森,阿尔杰-艾伯特
<KP-梨茶> 和诗人 约翰-考夫特是老朋友了,性别、阶级、财富、眼光的差距并没有成为你们做朋友的的阻碍,你们经常在一起喝茶,聊些城里有趣的事,或是射猎,骑马,登山,歌唱。
<KP-梨茶> 这段关系维持了很久,直到约翰-考夫特去海德堡学习诗歌艺术。
<KP-梨茶> 听说,今年约翰-考夫特回到伦敦了。
<阿尔杰·艾伯特> “唉,约翰这家伙也真是的,选了个不太平的日子回来呢。”阿尔杰靠在凳子上,一边喷着香水,一边看着约翰的来信。
<KP-梨茶> 你想起他说,最爱看你穿粉色的丝袜,有年轻人的血性,代表勇敢和健康。
<阿尔杰·艾伯特> 当这刺鼻的香气充斥着自己的鼻腔后,阿尔杰放下了这令他作呕的玩意儿。转身挑起了粉色的丝袜
<KP-梨茶> 友谊比金子要更珍贵,但是红颜料真是太贵了。
<阿尔杰·艾伯特> “好了,还是先通知那两个家伙吧,想必他们也无聊坏了”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把信收好后便出门了,带着他的爱马——爱德华
<KP-梨茶> “少爷,你最好在天黑之前回来。”
<KP-梨茶> 你的下仆牵着你的马绳,恭敬中不无嫌弃的警告你。
<KP-梨茶> “不然老爷又不高兴了。”
<阿尔杰·艾伯特> “好的,我知道了”阿尔杰微微颔首,便骑着马溜了。我要骑着我的马儿把这个令人愉悦的消息传遍伦敦城。
<KP-梨茶> 六号的早晨,阿尔杰-艾伯特和他的爱德华带着愉快和温暖踩着雪离开了庄园,然而他的快乐被北风吹回了脖子里。
<KP-梨茶> 那么在今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你们已经来到了萨瑟克区,在离桥不远的石街。这边房子位于还未受扩散中的瘟疫影响的区域。
<KP-梨茶> 你们还看到马歇尔希监狱的新玩具,那是忤逆贵族的人,或者异教徒,忤逆女王和她的法律的贱民的头,在伦敦桥位于萨瑟克区的桥门顶上插着几根长矛,那些头就挂在那上面。
<KP-梨茶> 附近的几座房子门前悬挂着熟悉的标志,代表屋中隔离着瘟疫受害者。据说即将到来的春天会加剧疫情,这令民众深感担忧。这条街狭窄拥挤,小贩们在伦敦桥南头叫卖着各种东西,从烤栗子到能御严寒的羊毛手套。
<KP-梨茶> 考夫特的居所不大,但是维护良好,看起来是近几年新盖的。它夹在其他拥堵的房屋中间,那些房子砖瓦层叠,建的乱七八糟。考夫特家烟囱没有动静,这在刺骨寒冬中着实令人惊奇。
<KP-梨茶> 这个人搞不好已经冻死了。
<由依·英纳菲波> “……他真的回来了吗,这看起来不太像啊”从马车中稍稍探出头向着同行两位绅士说
<阿尔杰·艾伯特> “真是搞不懂他为何会来这种地方”阿尔杰皱着眉头,裹了裹自己的大衣。
<本.威廉森> “我想...我们可以去敲一下门,或许他家的烟囱坏了呢?”本带着担忧的神色,像是开玩笑的说道
<阿尔杰·艾伯特> “不过既然都到了,那么我还是先进去看一看吧,由依小姐可以在马车上等我们出来。这天气,你可别着凉了”
<由依·英纳菲波> 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回了马车上
<阿尔杰·艾伯特> “毕竟是我把你们约出来的,要是被叔叔责问起来,那可不好了”阿尔杰打了个哈哈,从爱德华身上跳了下去
<阿尔杰·艾伯特> “本,你呢?”
<本.威廉森> /从克鲁什身上跳下
<本.威廉森> “当然,可不能让我们的小淑女冻着了”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走到了约翰住址的门口,敲了敲门
<KP-梨茶> 你们敲了敲门,这就像敲打空的红酒桶,或是有腹水的营养不良的人的肚子,声音闷闷的,也没有回应。
<KP-梨茶> 雪开始落下来。你觉得天气更冷了。
<阿尔杰·艾伯特> “约翰?约翰在吗?”阿尔杰敲门的力气加大了点
<本.威廉森> “哦,这可不太妙”
<本.威廉森> “我想,我们需要把门撞开了”
<阿尔杰·艾伯特> “可别这么说,说不定只是外出罢了”阿尔杰摇了摇头,阻止了本
<阿尔杰·艾伯特> “或许我们得需要问问周围的邻居,和一点点耐心”
<本.威廉森> “好的,希望可以得到理想的答案”
<由依·英纳菲波> “先生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本.威廉森> “我们敲门了,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由依·英纳菲波> 稍微有点担心的从马车探出身
<由依·英纳菲波> 【思考】
<阿尔杰·艾伯特> “约翰似乎不在家的样子,我想我得去问问其他邻居”
<由依·英纳菲波> “这样吗……”
<由依·英纳菲波> 摇了摇头,坐回了马车
<KP-梨茶> 在这种大家都不爱走动的时候,你觉得比起邻居,买炒栗子的可能更加了解约翰考夫特去了哪里。
<It is Dicebot> * 艾 投掷 : 1d2 = 2
<本.威廉森> /观察约翰家附近是否有行人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向着那个卖栗人走去
<KP-梨茶> 行人有之,匆匆赶路,或是骑马乘车,不爱在此停留。
<KP-梨茶> 随着咚咚的几声闷响,栗子们被打开了一条缝,燃烧不充分的炭灰味传了出来。
【这一段,阿尔杰本来是敲邻居的门,撤回了。所以这句话本来是,“随着咚咚的几声闷响,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燃烧不充分的炭灰味传了出来。
”23333333333】
<KP-梨茶> 熏得黑乎乎的老男人笑着露出了牙,他抬起头问你
<KP-梨茶> “爵爷要栗子吗”
<阿尔杰·艾伯特> “真是个勤劳的生意人,”阿尔杰朝着那位卖栗人打了个招呼“这么冷的天,我真是连门都不想出。”
<KP-梨茶> “谁说不是,伦敦的天气就像个小婊子。”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掏了掏钱袋,从中取出了一些零钱
<KP-梨茶> “太多了,爵爷,我们这个按克朗卖的。”
<KP-梨茶> 他装了一袋子给你。
<阿尔杰·艾伯特> “唉,真是该死的天气”阿尔杰也开始跟着咒骂了起来
<KP-梨茶> “一个克朗就够一袋了。”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递给了他一个便士:“一个是栗子,另一个我则想找你打听点东西。”
<阿尔杰·艾伯特> “你们生意人的眼睛必然是这条街最厉害的,我想问问您最近看到过那间屋子的主人吗?”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指向了约翰家的方向。
<KP-梨茶> “是的,爵爷,咱乐意为你服务,只要你开心怎么都行。”
<KP-梨茶> 他的口音确实是贫民区特有的酸。
<KP-梨茶> “当然,一个年轻人搬进去住,似乎已经有一天了,嗯...咱想着至少一天没看见里面有炭火。”
<KP-梨茶> “咱觉得他不在里面了。不然一定被火熏晕了冻死在家。这并不罕见你知道。”
<阿尔杰·艾伯特> “该死!”阿尔杰听到这句话后,连栗子也没有拿了,径直往约翰家跑去。
<本.威廉森> /急切的跟上。
<阿尔杰·艾伯特> 一边跑一边呼喊着同伴的名字,叫他们赶紧下来帮忙撞门。
<本.威廉森> /本观察着这张门的锁的材质。
<KP-梨茶> “你的栗子!”
<KP-梨茶> 老男人在后面缓缓地站起来,他的腿一定冻僵了,提着栗子一步一步的跟着你。
<KP-梨茶> 那是一个有些年头的木门,锁头是紫红的,上面布满翠绿的锈斑。
<KP-梨茶> 这扇门并不可靠,既不能保暖,也不够结实。
<由依·英纳菲波> “先生们,怎么了”听到阿尔杰急切的呼唤的赶紧马车上下来
<阿尔杰·艾伯特> “不用了,我有空再来拿!”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头也不回的吼了一声。
<本.威廉森> “约翰...可能真的出事了。”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后退了一段距离,做好了撞门的准备。
<阿尔杰·艾伯特> 深呼了一口气,便用肩膀向木门撞去。
<由依·英纳菲波> “哈莉,我们得去帮忙,真是的,应该把斧子带上的……”
<女仆> “小姐,请让我来吧。”
<本.威廉森> /本在一旁比较着自己和阿尔杰的体型,选择了在一旁等待。
<KP-梨茶> 哈米利亚走下马车,和男人们站在一起。
<KP-梨茶> 你们一起发力撞上去,这扇门发出了牙酸的哀鸣,被撕开了。(自动成功)
<KP-梨茶> 里面没有光。很冷。安静的像是坟墓该有的样子。
<KP-梨茶> 房子几乎没什么居住过的痕迹,楼下所有房间都空荡荡的,没有家具。而壁炉看上去就从未生过火。有一个楼梯向上。
<阿尔杰·艾伯特> “约翰?”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摸着黑,顺着楼梯向上走。
<本.威廉森> 本在楼下选择灯油,想点一盏火。
<KP-梨茶> 你找到了油灯,这让你觉得好多了
<由依·英纳菲波> 伴随着寒风,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跟在两位绅士的身后走了进去。
<KP-梨茶> 你们很快就在楼上找出约翰·考夫特的卧室,因为它似乎是唯一一间有生活迹象的房间,但如今已是亡者居所——约翰·考夫特肿胀的尸体摇摇晃晃悬悬挂在屋梁上。
<KP-梨茶> 他浮肿发黑的舌头从青蓝色的嘴唇间耷拉出来,双目深深陷入眼眶,两条腿松散垂在离地约六英尺上空。显然考夫特的上吊体验并不愉快——他死前曾挣扎了很久。他应该先正确固定住绳索,然后借助重力干净利落来个了断。
<KP-梨茶> 卧室里乱作一团。由于天冷尸体还没有开始腐烂,虽然剧作家看上去死掉一天有余。空气中充满了蜡油混合着烈酒的刺鼻气味。事实上,屋里四处散落着空酒瓶。许多酒瓶瓶颈还残留着燃尽的蜡烛,凝固的蜡油层层叠叠如同精巧的钟乳石般堆积在瓶身上。
<KP-梨茶> 在远端壁炉上方水泥墙上,涂着一个粗略画下的印记。有人用厚稠的黄色颜料反复涂抹出一个难以言述的漩涡图案,一些颜料由于重力沿墙滴趟而下,不过已经干了。
<KP-梨茶> 在考夫特晃晃悠悠的脚下,几个插着蜡烛的瓶子在地板上围成一个粗略的圆环。屋里胡乱堆着脏衣服。
<KP-梨茶> 一条啃了一半的羊腿上落满苍蝇——这些青蝇正忙着在半熟的肉上产卵。羊腿边还丢着一条发霉的面包,旁边躺着一把小刀,刀刃上有干涸的血迹,血迹不知来自考夫特,还是那条羊腿。上百张写满各种潦草晦涩笔迹的纸页散落在屋子各处。
<KP-梨茶> 就像凋谢的一丛丛的小雏菊。
<由依·英纳菲波> “……先生们,我想……”
<It is Dicebot> * 赵富贵 投掷 50 : 1d100 = 45
<阿尔杰·艾伯特> “不!”阿尔杰悲痛跪了下来,手指紧抓着地板,连指甲都差点翻了过来。
<本.威廉森> “怎么了!”本急切的上了楼
<KP-梨茶> 你受到了一些惊吓,还有你朋友的死让你难过,这些感受成为了水,涌出了眼眶。
<阿尔杰·艾伯特> 虽然此时都阿尔杰很想冲上来把约翰放下来,让他不再是这幅模样,但是出于对瘟疫的恐惧却又让阿尔杰迈不开步子。
<女仆> 哈米利亚紧紧抓着由伊的手。
<It is Dicebot> * 本.威廉森 投掷 60 : 1d100 = 9
<KP-梨茶> 你们看见了朋友的尸体,和跪在地上哭出来的小阿尔杰。
<KP-梨茶> 他吓坏了。
<本.威廉森> “我的上帝啊!这!”本看到约翰的惨状跪在了地上。
<由依·英纳菲波> 和哈莉在一边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撑着地板,爬了起来,用衣袖抹了抹眼泪。
<本.威廉森> “阿尔杰,节哀吧”本爬起来拍着阿尔杰的背说道。
<KP-梨茶> 由依和战斗女仆,你们的内心就像伦敦冬天一样冰冷,悲伤就像沙漠里的一场雪没有留下太多东西。
<阿尔杰·艾伯特> 哽咽着打量着四周,阿尔杰无法理解约翰的自杀,这周围一定隐藏着什么。
<本.威廉森> “约翰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由依·英纳菲波> “这……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做出了一副悲伤的样子。
<本.威廉森> /捡起地上的纸条。
<本.威廉森> /收集,一张一张的整理。
<KP-梨茶> “真为您感到悲伤。”哈米利亚抚摸你的手背。
<KP-梨茶> 请骰侦察鉴定。
<KP-梨茶> 并,笔记可以收拾起来带走,但是整理和解读需要1d6个小时。
<阿尔杰·艾伯特> “愿你的灵魂在天上得到安息。”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为这位老朋友做起了祷告。
<It is Dicebot> * 本.威廉森 投掷 侦查60 : 1d100 = 6
<KP-梨茶> 你感觉到了一点安慰。并祝福他的灵魂在天上不朽。
<KP-梨茶> 嗯,你整理了一些笔记。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首先注意到了壁炉上方的印记
<It is Dicebot> * 本.威廉森 投掷 : 1d6 = 6
<KP-梨茶> 你觉得最好别在这里读,实在是太冷了,况且约翰的罪可能带来瘟疫。
<KP-梨茶> 对这个符号的任何鉴定都不会有结果。这是你们知识以外的东西。
<阿尔杰·艾伯特> “这是个什么东西?在我印象中貌似没见过这个玩意儿”阿尔杰显得有些疑惑。
<由依·英纳菲波> “在这里实在是让我感觉太过悲伤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把这里交给两位绅士吧”
<本.威廉森> “这些日记实在是太乱了”
<本.威廉森> “带回去研究吧”
<由依·英纳菲波> “我相信他们会办的很好的”
<阿尔杰·艾伯特> “唉,先拿走吧,由依小姐,麻烦你们去找人来收拾这里了”
<阿尔杰·艾伯特> “不过这里的配置,确实像极了……一个仪式?”
<女仆> “是的小姐,您最好离可能的传染源远一点。绅士们我们先离开吧,让修道院和卫兵帮忙收拾这里。”
<由依·英纳菲波> “唉,这种事情也是我应该做的……”
<本.威廉森> /把油灯点燃,放在尸体下方。
<由依·英纳菲波> 那么和两位绅士告别后,就离开了这里。
<阿尔杰·艾伯特> “唉”阿尔杰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了,朋友的死对他的打击非常的严重。
<本.威廉森> “约翰,愿你找到前往天堂的道路。”
<阿尔杰·艾伯特> 随着由依小姐们一同离去。
<本.威廉森> /带着日记离开。
<KP-梨茶> 你们这样希望着,可惜,自杀的人是没办法到天堂的。
<KP-梨茶> 一些过路前往河岸区的人兴奋的谈论着晚间娱乐,提到今晚在环球剧院上演的 威尼斯商人一定精彩万分,因为理查德·伯比奇将会出演夏洛克。
<KP-梨茶> 你们心想,约翰考夫特最喜欢这些东西,你们本来可以今晚一起去环球剧院度过一个让人快活的晚上,再去你们的人鱼小馆喝点酒暖暖身子。但是他已经死了。死人和格陵兰岛一样,是捂不暖和的。
<KP-梨茶> 你们带着沉重的心情——
<阿尔杰·艾伯特> 骑着马,带着由依小姐他们一块去找巡逻兵。
<KP-梨茶> 你们安排卫兵收殓尸体,清洁房子,有什么特别的要做的吗?
<由依·英纳菲波> 坐在马车上思考着刚刚看见的一切。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悲伤的抚摸着自己的丝袜,约翰已经再也看不到它了。
<本.威廉森> “我想,我们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复一下心情。”
<KP-梨茶> 这个人人自危的社会,人情冷漠,只剩这丝袜还有一点温存。
<本.威廉森> “去人鱼小馆吗?虽然没有约翰……以后也不会有……”
<本.威廉森> /跳上克鲁什。
<阿尔杰·艾伯特> “去吧,虽然这似乎有个不合时宜,不过逝者已去,唯有继续生活才是真的。”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早已抹干净了眼泪,倒是也为之后的玩乐找了个不错接口。
<本.威廉森> “我想...在调查清楚约翰为何自杀之前,我不会想着玩乐了”本紧抓着日记,露出认真的神色说道。
<由依·英纳菲波> “我想,也许那些威廉森捡起的散落手稿会有些作用。”
<阿尔杰·艾伯特> “好的,也许我可以帮你们一起看看。”
<由依·英纳菲波> “毕竟在朋友死去之后就去玩乐显得太过无情了不是吗。”
<本.威廉森> “当然,这是最好的。”
<阿尔杰·艾伯特> “这可不是玩乐,这是为了纪念。”
<KP-梨茶> 【“为了约翰考夫特,干杯!”吗?】人鱼小馆位于齐普赛德——伦敦繁忙的主街——一端的宽街上。齐普赛德是城里主要贸易区,它穿过伦敦桥,通往东北方的白厅。酒馆是艺术家的聚集地——诗人,画家,剧作家和作曲家——本·琼森、莎士比亚、诗人迈克尔·德雷顿以及其他人都是常客。这里无论麦芽酒还是谈话都精彩万分。
<KP-梨茶> 人鱼小馆的店主是个有双下巴,小臂多毛的男人,他看见你们冒着雪走进来,就向你们问好。
<KP-梨茶> “嘿看看谁来了,你们要来点环球剧院的票吗?”
<KP-梨茶> 他的鼻音很重,他被酒精毒害的草莓鼻子涨得通红
<本.威廉森> “不用了....老板,请给我们来一个安静的包间,顺便再来三瓶威士忌。”
<本.威廉森> 本脸色压抑的说道。
<KP-梨茶> 他指了一个小门,那里可以给你们办公或是闲聊,然后识趣的闭上嘴准备热酒。
<由依·英纳菲波> 把斗篷脱下交给哈莉抖去雪花后慢于两位绅士一步进了包间
<阿尔杰·艾伯特> “分工吧,这样或许快一点。”
<本.威廉森> 把一扎日记纸放到桌子上。
<本.威廉森> 开始与同伴们整理。
<KP-梨茶> 你们能分辨出手稿属于两个不同的部分,还有两本日记。
<KP-梨茶> 首先是约翰-考夫特的日记。
<由依·英纳菲波> 让哈莉到了一小杯威士忌后,抿了一口便和哈莉拿起手稿慢慢的看了起来……
<KP-梨茶> 约翰·考夫特的日记
<KP-梨茶> 10 月 19 日,1602 从海德堡回来收到了一个古怪的物件,着实奇怪。
<KP-梨茶> 一个木匣,它带着令人感怀伤神的往昔记忆而来。看来是我的挚爱克里斯托弗予我的遗赠。匣中故事,绳线裹缚,由蜡做封,我发誓自己不敢将它开启,畏惧那些它将激起的回忆涟漪
<KP-梨茶> 10 月 20 日,1602.
<KP-梨茶> 今早我鼓足勇气打开了它,令我吃惊的是里边是克里斯托弗未完成的作品,外加他的日记。这确实令我感怀万千但同时又充满兴奋与荣耀。这是克里斯托弗的最后遗作,近十年来从未被人知晓!我读完后决心要完成那份剧本——克里斯托弗逝去前已初步开始了对它的写作。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我在心底与灵魂中都深深明白自己绝非一个具有足够道德与艺术造诣的,能够胜任这项任务的作家。因此我决定想法接近那个才华或许能与我的挚爱克里斯托弗相匹敌的人——廉·莎士比亚。
<KP-梨茶> 11 月 12 日,1602.
<KP-梨茶> 我们的果实日臻完善!威尔就像我死去挚爱克里斯托弗那样思如泉涌,许多想法令我印象深刻。我相信这周来我从威尔这里学到的比我过去几年学到的都要多。
<KP-梨茶> 我们完成了前两场,但我必须承认克里斯托弗之前已为其拟定好了大致框架。如今最困难的部分来了,我们正在从虚无中创作。后续必须契合克里斯托弗的风格与基调。明天晚上威尔和我将在人鱼小馆碰头,我对此十分期待。直到现在我都在忙着整理分散手稿各处关于第一幕第四场与第五场的现存残篇。
<KP-梨茶> 11 月 13 日,1602.
<KP-梨茶> 下午;我睡了很久,但直到夜深才真正入眠。我有一个可怕的发现——克里斯托弗的作品不仅仅只是创作,而是真事。如此显而易见,他的黄衣之王来源于他的亲身经历!他一定是深受为写浮士德所做研究的激发与影响,渴望着将他发现的真相写成“黄衣之王”。我等不及要把这告诉威尔了。
<KP-梨茶> 夜晚;
<KP-梨茶> 今晚与威尔的碰面并不愉快。我告诉他关于克里斯托弗剧作的发现,威尔对于马洛在研究恶魔学识而深感震惊,发誓不再参与到剧本的续写工作中来了!
<KP-梨茶> 他固执地认为涉足此类领域会危及参与者的灵魂不朽,尽管我反复向他解释这不可能。我还会继续试着劝他。明天再联络他,先让他冷静一下吧。
<KP-梨茶> 11 月 14 日,1602.
<KP-梨茶> 成功,威尔同意重回剧本续写。我们今晚继续。
<KP-梨茶> 11 月 17 日,1602.
<KP-梨茶> 我们卡住了。先前完成了第一幕的一二两场,如今遭遇难产。一坐数小时,我们盲目的揪扯着头发,一筹莫展。威尔先走了,说休息会对我们都有好处。或许他是对的。我应该放松下,读一读克里斯托弗的日记。
<KP-梨茶> 11 月 21 日,1602.
<KP-梨茶> 我说服威尔对克里斯托弗日记中的某些片段进行情景重现。因为我们卡在这里毫无头绪太久了,这令我深感绝望。一切准备就绪。
<KP-梨茶> 11 月 23 日,1602.
<KP-梨茶> 我简直不敢相信。举行完仪式后我睡了整整一天半。不可思议,我和威尔接触到了一位……一位“存在”——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词。它为我展示的事物曼妙无比,让我领略到强大、无拘的真理之力。我难以握住笔,灵感如泉水般涌出我的脑海。我既不知道威尔去了哪里,也几乎回忆不起仪式本身。我要继续写作了。
<KP-梨茶> 11 月 26 日,1602.
<KP-梨茶> 今晚我看到了威尔。他在人鱼小馆,喝的酒是他平时的数倍。他拒绝再参与到续写中来。他抱怨自己睡觉时噩梦连连,醒来时幻觉重重。他不会继续了,虽然我对他百般劝说,告诉他克里斯托弗的所作正确无误,只不过是杂乱无序。威尔警告我放手,否则会危及你的灵魂不朽,他如此说道。哈!我不再需要他了。我的见识已经凌驾于他之上。如今我有了新的缪斯。我今晚要再次召唤它。
<KP-梨茶> 接下来没有其他日记了,直到 1 月 1 日 (最后一篇日记)。此处笔迹看上去凌乱、颤抖又无力,内容令人困惑。
<KP-梨茶> 1 月 1 日,1603.
<KP-梨茶> 他今夜又出现了,不请自来。我曾试过停止这一切,但是,唉!他每次带来的知识是那么令人狂喜。然而,我明白偿还之期将至。主人索求着他终来的回报, 我自食苦果,筋疲力尽。威尔之前来过,再次劝我放弃。他显而易见的嫉妒之情令我深感愉悦。我十分虚弱,感觉不好,但对每夜所得流连惊叹,我的主人令我体验到美妙无比的……
<KP-梨茶> 后面是一连串你们看不懂的文字
<KP-梨茶> 杂乱,没有章法,或者它传达着你们没办法理解的意思。
<KP-梨茶> 也许是魔鬼的语言,诱惑他走上绝路的魔鬼。
<KP-梨茶> 老板打开了你们的门
<KP-梨茶> “你们看起来不太开心?”
<KP-梨茶> 他端着一个木桶过来,木桶里面装着热水,温暖着你要的酒,此外还有一瓶热牛奶。
<KP-梨茶> “打起精神来,考夫特怎么没一起?”
<本.威廉森> /本低着头,一言不发
<阿尔杰·艾伯特> “这是个该死的冬天”
<阿尔杰·艾伯特> 阿尔杰叹了口气
<阿尔杰·艾伯特> “它已经带走了太多东西了”
<由依·英纳菲波> “考芙特……他……”【悲伤】
<阿尔杰·艾伯特> “包括约翰。”
<KP-梨茶> 他开了个不好的头,感觉很尴尬。
<KP-梨茶> “我很抱歉,约翰是个好人。”
<阿尔杰·艾伯特> “唉,没什么,这些事总要面对,可惜你也少了个好顾客。”
<阿尔杰·艾伯特> “对了,我听说最近约翰和威尔走的很近,可以帮我们联系一下他吗?稍微想见个面。”
<KP-梨茶> “这真是不幸,但是还得喝酒。祝福你们,尊敬的。而,莎士比亚先生,他已经很久没来这里。我听说他离婚了。”
<阿尔杰·艾伯特> “是吗?看来真是可惜了,我还想找他喝一杯。你大致知道他的住址吗?我还是想去拜访一下。”
<由依·英纳菲波> 【思考】
<KP-梨茶> “我听说他离婚后,搬去跛子门,下周什么时候还有他的新戏。这样,如果我得到他的消息,我会去你们府上留言,或者在每个寒冷的下午和晚上,我总在这里。”
<阿尔杰·艾伯特> “好的,真是多谢你了。那么我们要开始对约翰的追忆了。”
<KP-梨茶> “我明白。”
<KP-梨茶> 他带着门出去了。【门板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声音被拔了下来。】
<由依·英纳菲波> “好了,先生们”抿了一小口威士忌。
<由依·英纳菲波> “还有很多手稿没看呢。”
<本.威廉森> “我需要酒精来平静我压抑的心。”本从木桶里捞起一瓶威士忌。
<由依·英纳菲波> 大小姐的语气中充满着自信和沉稳。(
<KP-梨茶> 下一篇日记可以roll灵感鉴定。
<KP-梨茶> 第一篇手稿整篇手稿是关于克里斯托弗·马洛还未公开发表但作为“浮士德博士”上演过的剧作。手稿中含有剧本中一些被删的章节。
<KP-梨茶> 第二部分手稿中一部分笔迹与《浮士德博士》章节相同,剩下的笔迹则属于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是考夫特——可以通过对比邀请信认出——另一个则不得而知。然而,手稿封面显示这份稿件拟名为 黄衣之王——一出三幕戏剧,由克里斯托弗·马洛开始创作,约翰·考夫特与威尔·莎士比亚最终完成 。
<KP-梨茶> 经过对手稿的整理与识读后,你们发现《黄衣之王》并未完成。事实上,只有第一幕的前两场初步成型,这是两个用来介绍出场人物的简短场景。此外,还
<KP-梨茶> 有一些看似互不相关的引述,估计是用作其后的剧情。
<KP-梨茶> 另一篇日记
<KP-梨茶> 这些是属于一个叫 — 克里斯托弗·马洛的人的日记
<KP-梨茶> 5 月 21 日
<KP-梨茶> 三天前, J. 带我去了漩涡。其他人已经在那里了,我没认出他们,除了一人——虽然他尽力隐藏自己的面孔但我还是偶然撇到了他的脸,那绝对是年轻的作曲家戴维·穆尔(David Moore), 一个人鱼小馆的常客!我紧张不已却又带着期待。真傻啊我。我的理智弃我而去,意识被恐惧之爪攫取,它的烙印如此深刻,令我彻夜难眠、绝望无助。我的手战栗发抖,不受控制。那夜后我再没离开过房子。我不知该怎么做……我一定是精神错乱了。
<KP-梨茶> 5 月 29 日
<KP-梨茶> J. 来过了,让我和他再去那儿。他说主人需要我们。我断然拒绝。我告诉他我再也不想这样下去。他开始威胁,说要检举我!这月我已经因为异端罪名被拘捕过一次,现在仍属罪人。我无法拒绝他。他让我明天与他在德特福德碰面。我会尝试与他理论。我发誓自己将选择马歇尔希逃离恐惧,无论其乃监狱与否。明日我便要如此告之。
<由依·英纳菲波> “先生们,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能把这些……带回去做个纪念吗,毕竟……”用忧伤的眼睛的看着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