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一世传&第二章——
647年,希贾兹与伊朗战端再起,为了保卫泰西封所在的麦达因王畿之地,“伪帝”鲁斯塔姆调集中央军、西方军、部分南方军到幼发拉底河维持战线,伊朗高原及呼罗珊各地的叛军获得喘息之机。
巴赫提亚尔原本依靠赫拉特旧部、扎尔万派、流民转战四处,如今获得斯潘迪雅赫、米赫兰两大贵族加盟,得以立足米底亚东北部,暂以库姆为大本营,招揽远近豪杰,势力开始迅速壮大。但大贵族的在巴赫提亚尔政权里的影响力也快速增加,他们开始要求更多的话语权,比如让其子弟在军队中担任更多实质统帅。
1接受提议,吸纳更多贵族子弟成为军事指挥官
2双轨化,另外筹建贵族主导的军事力量
3以战事紧迫为由婉拒
【萨珊本纪】
经过一番斡旋和讨论,巴赫提亚尔向大贵族进行部分妥协,允许斯潘迪雅赫、米赫兰自掏腰包筹建军队,冠以族名,作为游离在巴赫提亚尔直属军事力量之外的存在,目前暂时以两大家族的私兵作为骨干,总人数合计不超过八千,但装备较为完善。
随着局势稍微安稳,巴赫提亚尔需要处理追随自己的部下的薪俸问题,过去在赫拉特的时候主要采用例俸制,即由巴赫提亚尔的金库支付军费,但如今转战千里,队伍规模数倍膨胀,而库姆新取,税政尚未建立,且多受兵戎之祸,收入匮乏,收支显然已经失衡。巴赫提亚尔决定:
1降低俸禄标准
2大幅提高税率
3遣散无法供养的近半数部下
4改为半俸制,纵容劫掠、经商进行补贴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改用了“半俸制”来缓解军费压力,基本默许和纵容了部下对百姓的劫掠、对商品的走私行为。
加兹温毗邻拉伊,位于米底亚北部,是山南地区人口稠密的重镇之一,其城主(德赫干)巴特万德与你敌对,时常派兵劫掠你的辖地,但其也并不拥护伪帝,也是地方叛军之一,你决定:
1与之谈判,怀柔为先
2假装谈判,准备偷袭
3发檄声讨,领兵征服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擅谋,假意和谈,实则布置兵马,择一深夜,亲率主力奔袭加兹温,将巴特万德的军营攻占,虽然未能全歼之,但重创其部,捣毁其军械库,使其无力再战。巴特万德率众向北逃窜翻山进入吉兰,其辖地为巴赫提亚尔所有。但加兹温城中有长老,颇得当地人心,其受城中百姓推举与你谈判,要求你和平接收城池,如此则会开门投降。但你的部下正在等待劫掠加兹温来补贴军需,你打算:
1答应条件,不准部下进城劫掠
2拒绝条件,开始准备强攻
3假意接受,诈开城门之后劫掠
4索取贡品,确保满足部下要求后接受条件
【萨珊本纪】
经过艰难的谈判,加兹温人接受勒索,缴纳了巨额赎金,才让你接受其条件。拿下加兹温之后,斯潘迪雅赫家族直接委任了一个精干的贵族上任城主,事后才给你汇报,并请求你准许。
1欣然接受,并要求其定时缴纳赋税和兵役
2承认现状,但对越权行为提出批评
3拒不承认,召开会议讨论城主正式人选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对贵族越权的默许,以及加兹温城主的任命承认,极大增强了斯潘迪雅赫家族的影响力,扎尔万派对此颇有微词。
巴特万德并未完全覆灭,其残余势力现在吉兰接受当地长官庇护,吉兰是仍然忠于伪帝的地方政府,但受地形限制,其对外扩张能力很弱。
另一方面,米底亚大区的核心部分,埃克巴坦那省目前处于权力真空之中,库尔德游牧民入侵省会杀死了伪帝任命的总督,然后霸占了许多村庄,当地豪族正在自行组织人手进行抵抗。
同时,拉伊东部的塞姆南现在似乎兵力空虚,这是通向塔巴里斯坦、呼罗珊的要冲之地,但属于东方军所有,贸然发动进攻或许会引起东方军军阀的警惕。巴赫提亚尔决定:
1准备翻山北上吉兰,追杀巴特万德
2集结军力,准备干涉埃克巴坦那局势
3率军东征,拿下塞姆南和库米思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经过两个月的筹备,靠着民间强征、贵族募捐,搞到一批军需物资,补充了战损的装备,准备好插手埃克巴坦那局势。眼下出征需要一个大义的名号,你决定:
1驱逐游牧入侵者,保卫伊朗人的生命财产安全
2惩戒伪帝狗腿子,帮助英勇的库尔德起义军
3不要任何名号,秘密偷袭埃克巴坦那的游牧军队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站在了库尔德游牧民一边,打出惩戒伪帝势力的旗号,迅速进入埃克巴坦那辖区,配合库尔德人打击地方的伊朗民团武装,很快攻占了数个村庄,巴赫提亚尔在这一过程中也分到了不少战利品。此举令巴赫提亚尔彻底和埃克巴坦那的地方豪族敌对,但赢得了库尔德游牧民族的信任,之后,一支实力较为强劲的库尔德部落,普拉万部,邀请你前往其在拉赞的临时营地,要与你订立血盟,并商量瓜分埃克巴坦那的事宜。
1欣然接受,前往拉赞
2接受,但要求对方来自己的驻地
3口头接受,但婉拒会面
644年,鲁斯塔姆篡位建国时的版图
646年,希贾兹联盟入侵伊斯帕布丹王朝,王朝内部叛军四起(另,已割让大片土地给突厥、希贾兹)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带着亲兵来到拉赞的帐篷,受到了普拉万部落酋长普拉万德的欢迎,双方顺利会晤,并订立血盟,之后就瓜分埃克巴坦那产生了分歧。埃克巴坦那省作为米底亚大区的首府,是传统的伊朗农牧业发达地区,也是从米底亚进入两河流域的交通重镇,过去一直处于伊朗人和库尔德人的活动范围交界处,多有族群冲突,前萨珊王朝通常会偏袒伊朗,处罚冬季下山越界的游牧人,如今形势逆转,普拉万德希望你能够允许将来把埃克巴坦那省划拨为普拉万部独享的冬季牧场,你则可以统治被牧区包围起来的孤岛状的城市。
1欣然接受
2拉皮,只划拨靠近扎格罗斯山脉的土地给对方
3扯皮,准许其进入放牧,但不能占据农民的土地
4拒绝,改为其他方面的优待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慷慨的态度赢得了普拉万部落的好感,普拉万德与你歃血为盟,并嫁出女儿作为你的侧室。随后,双方约定联合攻伐埃克巴坦那省的伊斯帕布丹党羽,巴赫提亚尔带兵扫荡的过程中:
1纵兵劫掠,补充军需
2维持军纪,拉拢豪族
3假意劫掠,勒索豪族
【萨珊本纪】
约束军队的行为引起了部下的不满,但大家还是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克制。巴赫提亚尔凭此和埃克巴坦那的豪族开始接触,双方的敌意很严重,但因为库尔德人更加残暴,所以谈判取得了进展,一小部分怯懦的豪强有投靠你来换取保护的意图,也有些豪族大胆暗示愿意和你合作来驱逐库尔德人。
1将和自己关系提升的豪强迁徙到城中
2与豪强广泛联盟准备背刺库尔德人
3麻痹豪强然后抄底乡村推行扎尔万派理念
【萨珊本纪】
通过麻痹豪强的警戒心,你顺利把将扎尔万派打入了埃克巴坦那的乡野,随后在军队的配合下,大刀阔斧开始进行财富再分配,包括土地、牧场、矿山,一些对你警惕的豪强立刻集结家丁进行自守,但仍有许多地方被暴力推行了扎尔万派的政策,有国教人士指认你的行为是玛兹达克运动的翻版,试图引起社会层面的广泛抵制。
1正面抨击国教,为玛兹达克运动平反
2矢口否认与玛兹达克运动有关,指责国教污蔑
3为扎尔万派站台,但明确表示与玛兹达克运动无关
【萨珊本纪】
随军的扎尔万派传道士不乏宗教精英,他们罗织文章与国教人士对喷,有力回击了对你“玛兹达克运动”残余的污蔑,而轰轰烈烈的埃克巴坦那乡野土地所有权变革运动激化了本地一直很尖锐的矿工和场主的矛盾,诱发了矿山奴隶叛乱,叛军主动打出你的旗号,号称三千人。你的部下的态度分为两派,扎尔万派和流民帅都主张大张旗鼓支援叛军的运动,并吸收他们加入队伍,但赫拉特老部下们担心这样做会让其他地方的产业主害怕你,不敢和你合作,你决定:
1公开支持矿工的起义,派军支援
2同情矿工但反对暴力叛乱的行为,不派军援助
3严厉谴责下层社会自行组织反抗的僭越行为,派军镇压
【萨珊本纪】
矿山之战,起义军在你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就歼灭了矿场主的家丁部队,随后你获得了埃克巴坦那最大铁矿的控制权,以及三千可战可工的特殊部队,眼下乡野传教和变革运动正在开展,省会埃克巴坦那攻城战还在进行,冬季未至,库尔德人还没有过来放牧,你打算:
1舍弃矿场,将起义军并入主力带走
2让矿场开始生产,起义军就地改为武装生产部队
【萨珊本纪】
以巴赫提亚尔的名义,“埃克巴坦那矿山军团”成立,他们在扎尔万派的指导下,接受全新的宗教理念和政治归属,开始源源不断地为你生产军事或贸易所需的铁矿制品。
不久后,普拉万德邀请你参与对埃克巴坦那的攻城战,这座城市较为坚固,你和库尔德部落都缺乏攻城重武器,要么付出巨大伤亡强攻,要么就只能围住等待城中粮秣耗尽。你听说附近的纳哈万德封建领主凯伦家族在埃克巴坦那很有影响力,他们对于伊斯帕布丹的态度不是很好,但在此次埃克巴坦那变乱中保持自守中立的态度,你尝试着接触了一下,对方表示你若将埃克巴坦那的基层治理权力交给他们,他们就会协助你拿下埃克巴坦那城,你决定:
1强攻埃克巴坦那
2围困埃克巴坦那
3转而攻打纳哈万德的凯伦家族
4向凯伦妥协,请求攻城援助和内应帮助
【萨珊本纪】
你接受了凯伦提出的条件,凭着你打出的血脉名头、穿插卡维尔、平定库姆的声势,对方也颇有诚意地邀请你本人来到纳哈万德的城堡参加宴会。据你所知,凯伦是从前阿尔沙克王朝(罗马人称作帕提亚)的七大贵族之一,其宗家封地就在纳哈万德,在前萨珊朝也出了多位宰相、大元帅,但在圣宗库斯洛一世贵族制度改革之后被拆分,权力也被削弱。面对此番邀请,你打算:
1欣然接受,前往赴宴
2接受,但请求带着自己的许多军力进城赴宴
3婉拒,要求以战事为优先
【萨珊本纪】
带兵进入城堡是一件非常不合礼仪的事情,但事态严峻,凯伦不得不接受,最终还是很拧巴的开完了宴会,期间在场贵族看着你带来的这些凶神恶煞的流民帅、藩将都十分紧张。宴会之后,凯伦族长与你商讨了攻打埃克巴坦那的策略,他主张让库尔德人作为炮灰发动先攻,以削弱这些游牧民族。
1同意
2婉拒,表示库尔德是自己的重要盟友
3婉拒,表示库尔德不宜现在得罪
4转而要求他的人作为先锋去攻城
【萨珊本纪】
经过你和凯伦的密谋,形成了让库尔德人当攻城炮灰的计划。之后,到了约定的攻坚日,凯伦果然派遣了族兵带着攻城武器来到城下,但普拉万部落并不是很愿意按照你的要求发动先攻,他们希望至少是两方面一起开始攻城。
1只好妥协,放弃原坑害计划
2试图巧舌如簧诓骗普拉万部落
3恐吓并强迫普拉万部落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并未成功诱骗库尔德人,对方坚持要联合出兵,没办法,最终只好更改原计划,以大局为重。翌日,攻坚开始,凯伦家族提供的兵器起到了作用,据说这些器材的技艺来自贡德沙普尔的罗马匠户,曾是前萨珊王朝的核心技术。等砂石城墙被冲车破坏了一部分之后,你和普罗万部落一起发兵,大量杀伤了守军,但还是没有拿下城池。军事会议上,工匠提供了两种新的思路,你决定采用:
1发动穴攻,成功率低但成功后可以立刻得手
2派出攻城塔,成功率高但成功后还要爆发城墙战
3改为围困,避免更多己方伤亡
【萨珊本纪】
联军顺利将攻城塔推进到城下,随后和守军爆发激战,期间凯伦家族的内应起事,焚毁了城楼,并打开了一个城门,凯伦族兵趁势涌入,鏖战之后总督府失陷,伪帝任命的总督出逃未遂,被迫向你投降,据说此人是鲁斯塔姆的亲家,所以坚持顽抗至今,但他如今表示愿意为你效力,并帮你劝降他的门生故吏。普拉万德则要求将此人处决,为持续战争中死去的库尔德人复仇,凯伦没有表态。
1宽赦并接纳此人为部下
2驱逐此人回泰西封
3就地正法此人
4将之交给普拉万部落处置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赦免了埃克巴坦那总督卡达尔,将之作为顾问优待起来,以便笼络其门生故吏,并给其他伊斯帕布丹党羽做个示范。但此举严重激怒了现阶段的盟友普拉万部落,普拉万德带着亲兵愤而离去,部下们纷纷建议你驱逐那位来自普拉万部落的侧室来对等回应。
1罢黜侧室,与普拉万部落翻脸
2优待侧室,并派人和普拉万部落缓和矛盾
3先发制人,今夜派人袭击普拉万部落营地
【萨珊本纪】
游牧首领的作风充斥着粗野和率直,他们翻脸了,但巴赫提亚尔依然以礼待人,保持了克制,侧室普拉万妃依然受到优待,她作为中介人,向其父亲转达了你的善意,缓和了双方的矛盾,虽然并未根除这种不信任的种子,但短期内避免了巴赫提亚尔和普拉万德的盟誓破裂。
之后,库尔德人和巴赫提亚尔竞相劫掠埃克巴坦那的财富,双方的军心都得到了回笼,物资也得到了补充。普拉万部落带着各路库尔德劫掠者返回山里去放牧,留下了断壁残垣的城镇,巴赫提亚尔开始施政了。
1履行盟约,将城市治理权交给凯伦家族的人
2篡改盟约,只允许凯伦家族的人出任城市管理顾问
3翻脸毁约,亲自选派人手治理各城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大度地将埃克巴坦那省的城市治理权交给了凯伦一族或其推荐的代理人,此举令凯伦家族更加坚定地加入了你的队伍,并对其他地方的贵族或豪族产生了示范效果。凯伦族长亲自从纳哈万德来到埃克巴坦那施政,并在广场上向你宣誓效忠。一些人开始建议你称沙赫沙,向天下昭示正统性,而你得知,不久前希贾兹联盟的主力大军在卡迪西亚与鲁斯塔姆亲率的中央军主力交战了,战果尚不知晓,你决定:
1时机已到,称沙建制
2步子小点,先称监国
3时机未到,不升尊号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拒绝了提升尊号的建议,以避免在国战当前的关头成为是非的重心,不久后,卡迪西亚大战的结果揭晓,中央军居然落败,鲁斯塔姆逃回了泰西封,整个亚述里斯坦中央大区人心惶惶,凯伦方面提供的情报证实,伪帝在战前及战争中曾多次与希贾兹联盟议和,但似乎都不甚理想。许多旧部建议你抓住时机,翻山进入麦达因推翻伪帝,但凯伦担心你的攻势会削弱中央的力量,导致希贾兹联盟的入侵无人可挡。你决定:
1抓住时机,带兵攻入麦达因
2继续坐看局势变化
【萨珊本纪】
权衡再三,巴赫提亚尔还是放弃了削弱鲁斯塔姆的计划,转而观察局势变化,但为了保证第一时间获取来自麦达因的情报,巴赫提亚尔依然坐镇埃克巴坦那。
几个月后,局势继续变化,鲁斯塔姆任命其亲弟弟作为总大将留守泰西封,自己则带着百官和眷属北迁去了尼尼微,说是要亲自部署在叙利亚抗击希贾兹联盟的西线战事。在其他方面,巴特万德带着吉兰人东侵了马赞达兰,两地爆发战事。伊嗣俟驱逐了伪帝任命的帕尔斯总督,重新拿下帕尔斯全境。内迁阿瓦尔人入侵阿塞拜疆,在当地引起混乱。你综合分析后决定:
1巩固现有领地,尽快转化为更强军力
2立刻出关麦达因,介入中央局势
3向西北介入阿塞拜疆事务
4向东南抢在伊嗣俟之前侵入孤立的斯帕罕
5向北介入塔巴里斯坦内战
【萨珊本纪】
——巴赫提亚尔一世传&第二章结束——
647年夏秋之际,巴赫提亚尔在将埃克巴坦那交给凯伦家族、扎尔万派传道组织,并留下三千矿山军团维护生产之后,带着自己的主力部队返回了库姆的大本营,与斯潘迪雅赫、米赫兰两大家族会晤,商定向北越过厄尔布什尔山脉介入塔巴里斯坦局势的计策,从加兹温流亡吉兰的军阀巴特万德挑起的对马赞达兰的入侵给了巴赫提亚尔一个绝佳的机会。
647夏秋之际——泰西封保卫战前夕